心系山区北京中科医院温情相伴 http://nb.ifeng.com/a/20190514/7435821_0.shtml离开你差不多已有了9个年头了，不，应该是快10年了吗？这些年来，在梦里，不知有多少次回，飞到那个承载过我们许多梦想的千年古城——丽江。记得9年前，我和你，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夜。风清。月明。我们从来昆明包车过来，一路上，天气慢慢的由炎热变的凉爽起来，而我们的心却恰恰相反，却是由凉变的热起来。是啊，走过了多少里，飞过了多少路，丽江，你我梦中千回经过的古城，此刻，仿佛就如同一位妙龄的少女，轻轻地退却了她神秘的面纱，迎接着我们这些远到而来的客人。下了车，心里突然有种茫然不真实的感觉。善良的司机大哥，笑着对说：朋友，一路上辛苦了。见我们一脸的茫然，又回过去头，笑着说：第一次来吧。别着急，顺着这条路往前走，应该是可以找到住处的。对了，如果路上遇到什么困难，只要路上有人，你都可以随便开口问，相信纳西人会尽力帮助你们的。真心地谢过了司机，我们三人拎着包往前找住处。那时已是深夜时分，在这个不知被世人，描绘过有着怎样明亮的古朴幽雅，自然、富有民族特点和地方特色的高原水乡——丽江古城，此刻，它就象是一个顽皮的孩子闹够了，已经悄然地进入了甜蜜的梦乡。一路上，没有车，也没有人，只有我们三人的脚步声，在这个静谧的夜色中，悄悄地踩响了这个陌生的城市。虽然眼中看不清却能想象到它应该是物产丰饶，优美的自然风光，独特的民族风情，古老的民族文化，构成了得天独厚的古城风貌。似乎已有许久许久的时光了，似乎是有太多太多的往事了，那条走过的古老街名，恐怕不再记得那么的清晰，留在脑海中的，只记得走在去旅馆时的那一份喜悦。也许是我们住惯了大都市的楼房，也许是我们习惯了大都市的喧嚣，片刻之间，有了这样一份安静，心就如同花儿一样绽放美丽无比，让人的心中感到十分地舒畅。果然司机大哥说的不错，行走没有多久，一个中国式庭院的小旅馆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。放下行李，安顿好床铺，洗上一个热水澡，换上一身的轻便的休闲服，轻轻地和同伴说，一起叫上你，咱们三人来过夜访古城。夜访丽江？同伴一下子惊奇极了，不解地瞪着我：你为什么要夜访古城呢？其实，就在那一瞬间，似乎我的心中早就有了“为什么”的答案，但我却无法把我心中的感觉说出来。同伴马上又说道：这么夜晚了，去看什么呢？又能看见什么呢？我急忙地着说：哪怕是听听敲在石板路上的足音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。轻轻地叫开你的房门，不想，你却对我说：“对不起，我就不去了。累了。你们去吧，别让我扫了你们的兴趣。”怎么会呢？我再一次恳求你，咱们还是一起去吧？但无奈你一直都在坚持不肯一点妥协，到最后，我也只好无奈地放弃。不过，走到大门口，转身却感觉到，你的样子一点都不累，也就在那一刻，还是让我从你的眼神里，看到了一丝难以让人察觉到的寂寞。想来那时候，你该知道我还想再问问你。是想远方的家？是想远方的孩子？还是这诗一般的地方，让你想起了记忆中过往许多不快乐的事？轻轻地掩上门踩着月光下了楼梯出了旅馆的大门。月光下的小城好美好美，一路就像的走软泥上的青荇，油油的在脚底招摇；天空上璀璨的星星，在我的心头闪着光芒。而那隐藏在夜色中的小楼，古街、屋檐、翘角，还有身旁潺潺的流水声，处处充满了古趣。我们去了一家即将要关门的小店。要了一碗小吃，是用小麦做的小吃，粑粑的面皮挺有嚼劲的。有多种口味任选择，咸的、甜的，还有没有味道的水焖粑粑，可以当成饭来吃。然后，离开的时候，也顺便带了一份回来想给你品尝品尝。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到旅馆，也许是舍不得让你错过这样的一份美食，也许是怕你一个人在房间里无思乱想，尽管夜色已很晚了，还是轻轻叫开了你的门。我急急忙忙把握在手中还有些热的食品交到你的手上。你轻轻地说：“南南，我不饿。”到这时，我才看清楚，你的双夹上有一淌泪水划过的痕迹，还那一脸的悲伤，似乎又在述说你满腹的心事。“怎么了？你这是怎么了？”我连忙急急地问你。因为我知道，在你那看似瘦弱刚毅地身体里，却是一直都不肯向外界打开你的心扉之门。你微笑摇着头，说：“南南，没有什么了，又让你为我担心了，其实，我常常就是这样，一个人的时候，总是没有缘由的陷入到阵阵地愁绪之中。不要管我了，一会儿就好了，天也快亮了，赶紧去休息，明天一起和你去狂古城。”也许你是真的不知道，这一切，到底是为什么？可是，我想作为局外人的我，也许更能看清楚这其中的一切原由。想来想去大概是这座西南千年古城，让你想起来过往的生活，或许是你的双亲？或许是你的孩子。天亮了，这一次，是你来敲我们的门。门外的你，已经换上一身横条银色的连衣裙，略施粉黛的脸容光焕发，楚楚动人。你说。走吧。走吧。趁着天未大亮，我们三人一起去好好地感受丽江的早晨，呼吸这一片清新的空气。我们所走过的古城，水则是无处不在身边。七月的丽江，晴朗的阳光，游人如织，宛如一副人为的美丽的景观。我们喝着饮料，嚼着从家乡带来的槟榔，听着不知从来那里飘过来，既熟悉又陌生的音乐，该是云南特有的民歌吧。这些年，有人欣赏北京的大气，有人欣赏广州的大气，有人欣赏上海的富贵，但你我都不约而同的爱上了丽江这一方美丽山水。或许它远远地比不上广州、北京、上海等大都市的繁华，可是它那特有的的宁静，它那特有的的淳朴，就如同一棵成熟的热带水果散发出迷人的风味。忽然，对面并排走过来两个中年的女人，从来体态上称得上是窈窕淑女，经过我们身边之时，从她们的面庞能看出在她们脸上刻下的那一抹岁月的痕迹，但我们却依然能从她们的眼神里，感受到她们的心中有种出奇的安静，而那份恬静那份沉浸，却让我们疲惫的心能真切地领悟到人生中的那份悠然。你说：“南南，再过十年，等到了她们这个年纪，我们相约再一起来丽江。”我边走边答：“一定。一定。”我来了，今天，在十年之后，我又来了，而你呢？你就在我们访问丽江之后的一个多雨的秋季，你用自己的双手扼杀了火焰般的生命之火，走向了那个遥远的不知有没有温暖的天国。而今天，十年后的我，依然静静地站在这片，你我曾经熟悉的土地上，在我的脑海中飘过的还是那时和你一起来的情景。年轻的生命，超然的才华，如同一枝含苞欲放的花朵，就这样无情的被世间的一些风雨吹落了。遗憾，说起来真是无尽地“遗憾”。遗憾，这两个字写下来不过两秒钟，可是却要怎样来解释它的内含呢？就算是能够解释的一清二楚，也已经永远不可再挽回你那年轻的生命啊！但是，我这次再来，何止是只有失去你的遗憾呢！这十年来，我个人的生活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，而在这改变的过程中，累计下来所有的遗憾，应该是比我肩膀上的行李，不知要重上多少倍。请别嫌弃我的罗嗦，请别责怪我的动情。让你流逝已经久的面孔，重新再回到我的眼前，那么就让我趁着这个难得的好机会，让我在这个你我都爱的古城，给你远方的朋友一路娓娓道来吧。当年，你我来湖南大学进修的那年，你已是一个三岁孩子的母亲，而我也是一个二岁孩子的父亲。那时的我们，最关心的是我们年幼的孩子。现在我们的孩子都已经长大了，我的孩子随同他的母亲去了国外生活，你的孩子呢？在这些年，偶尔传来的一些消息，据说没有了你这样一位万般宠爱的母亲照顾，成长的也不错。其次，我们关心的是寄托我们精神世界的写作。今天，稍可告慰你的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我一直没有放弃手中的这支笔，当然，写出来的，是否表达了内心的一切，是另外一回事；他人看到的，是否正是我所想表达的，又是一回事，但至少我的固执和对写作的痴迷，可以让你为我的未来稍微放点心。当然，到今天为止，在我坐完飞机再转搭乘晚班的汽车回到你和我共爱的古城，让我可以告诉你的，这么多年来，尽管一直在努力，依然没有能够写出一篇，让你可以为我骄傲的文字，不过，这样的文字，我相信，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定会有的。你去的第二年冬季，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，让我生了一场大病，病好后，美丽的春天已经在前方悄然向我招手了，可是我的生活却随同这个美丽的春天来到，也在顷刻之间发生了巨大地变化。婚姻，破了。多年的爱人，分手了。但在我的心中一直都记得，我们的那个十年之约，因为我们早已说好，到时再来这里畅谈彼此的心情。然而，十年后的今天，只有我，以及和我的同事，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深夜时分。夜冷。风冷。心也冷。走在路上，我把敞开的衣服紧紧地拉起，我的同事却用手臂环着我，给我温暖，然后轻轻地问，南南，你在想什么？想什么？想上次和你来的前前后后，想这些年来，那些在人生风雨中受到的悲欢离合。但说出口的却只有两个字——往事。新的同事摇摇头，大笑着说：“不会吧，在我眼中那么开朗那么豁达那么快乐那么幸福的南南，怎么会被那些往事而牵住呢？”我笑了笑，其实，也只能是轻轻地笑一笑。心中毫无任何的语言来表达此刻内心的所有。因为我无法告诉他，我想的是这十年来，人为的，自然的，人事变迁以及人生难以逃避的那一份生离和死别。这次我们住在离四方街更近的旅馆，当然，眼前住的旅馆早已不再是当年我们住的那样简朴，有铺满红地毯的水泥楼梯，有刻着说不上名字的雕龙护栏，而房间有大的电视机，墙壁上还有要冷就冷要热就热的大空调，可是，轻轻地关上门推开窗，却不会再见到天上那一轮圣洁的明月。早晨醒过来，我的同事吵着说要去享受丽江清新的空气，看丽江的山听丽江的水，而我则是希望能够在这个历史悠久，风光秀丽，自然环境雄伟，纳西族的故乡，寻觅到往日你我的一些印记。如今的丽江古城，已经完全是步行街。这些年来，断断续续听人提起丽江的酒吧，说那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地方。古城因为有酒吧，喧闹了很多，不过，在这里，你还会发现，许多只有在大都市才有了东西，也在这里落了户，但只要仔细的辨析下来，你还是能发现在这一份喧嚣的繁华背后，不得不感到丽江似乎有些老了，它就宛如一个迟暮垂垂的美人。当然，丽江就是丽江，无论它有着怎样的改变，因为有了这一方山水，因为有了这一群古建筑，它终究成为许多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地方。行走在这个满有特色的古城，天气凉爽宜人、风和日丽。就是站在街头，注视来来往往的行人，也是一大乐趣。因为云南地处边陲，有着二十几种不同的少数民族，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外游客。所以常会看到各种民族，穿着他们自己的传统的服装，构成了另外一种人为的风景。可是，我的心中总是感到现在的丽江变得没有什么可以说了。此次未来之前，有人告诉过我们，如果走累了，你就可以到路旁的各类酒吧去小坐一会儿，或者喝杯什么味道的茶；或者是进去与店主聊天，即使不买东西也不必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；再不就是走得深远一些，在那些已没有商业的味道地方，随便进入某个居民的院落内，和他们一起聊天，但千万记住别坐在门槛上，更不可站在其上，因为纳西人认为这样是一种不吉利的象征。可是，我心中那一份剪不断的往事，又该从哪里去展开它飞翔的踪迹呢？十年了，那些曾经留下的足迹，早已被掩埋在岁月的风沙之下，消失的毫无任何踪迹可寻，眼前只有纳西民居建筑、服饰和生活的习俗，以及繁华的商业气氛，依然在和风中传递着它千年不灭的那一份风韵。我们进了一家街边的小店，要了一碗黄豆面，汤底酸酸的辣辣的，挺开胃；里面的炸黄豆挺松脆，有口感；，忽然，不知这么一入口的面，却又在刹那间变成了往事一一地在心头游走。而出现在眼前又是那年那月和你一同来丽江的情景，然后，又是不争气的眼泪肆无忌惮地往下流。好客的老板娘，急忙问我怎么了？我擦了擦眼睛，轻伤地说，往事。她笑了笑，摇了摇头，又急着去招呼其他进来的客人。从她离去的眼神中，我能真切地读出她对我的那一份不惑之情。其实，她不知道，我是没法也是无法告诉她，这其中一切的原由，就如同我这十年所走过的每一条人生的坎坷路。婚姻，无论是对女人，还是男人来说，都是一个让人百谈而不厌的话题。记得，当年的我们在一起谈论最多的，仅仅是对它的失望，别无他义，但却始终都不愿意提及到我们的伴侣。不愿提及，是因为在婚姻的这一条路上，没有人强迫我们走进这个“围城”，一切都是我们心甘情愿地去为自己划上了这个“地牢”。不过，我依然记得，记得你在说到你的伴侣，仅仅说了八个字：婚前婚后，判若两人。或许我是一个大男人的缘故，那时根本无法了解到一个女人情感世界里的冷暖。我以为，是你对婚姻太过于敏感；我以为是你对伴侣要求太过于苛刻，我只是以我的沉默，来表达了我心中想说的一切想法。想想，十年后的今天，也该轮到你来问我，你又是为什么对婚姻有了那一份不满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想了好久好久。似乎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来给自己。俄国大文豪托尔斯泰在其所蓍《安娜.卡列尼娜》卷首第一句写下了名言：“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。”我不同意，至少不是完全同意。我的婚姻和你有一些相似的地方，当然在婚姻这一座没有围墙的城里，并不是说，我没有得到过快乐，得到幸福。做父亲的喜悦，为家庭的付出那是世间任何的快乐都无法比拟的，还可爱的孩子更是上苍送给我一份最美好的礼物。其实，我对于婚姻不满意的不是人，而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情趣上的差异。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，既年轻又漂亮，既温柔也贤惠，就像我的母亲常常在我的耳边唠叨的那样。我的傻儿子，这样的一个好女人，现在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到的呀！没错。可惜的，是我没有生活在我的母亲那个年代，对什么事都会自甘于命运的安排，也不是生活在如今这个婚姻就如同快餐一样的年代。想来你和我一样都是夹在这两个时代之中的俗人啊！我们有上一辈子人们的保守，也有现代人的这一份浪漫的认同和向往。记得，我曾对你我说过。晚上想出去散散步，她总是要把自己打扮成为一只花蝴蝶似的；休假时想去北京看看香山的红叶，她会说你是不是发神经，怎么会干这种既花钱又伤神的傻事；偶尔坐下来想写上点东西，她又会说一个大男人，干吗不去干点正经事，多挣点钱财养家糊口。她不是坏人，更不是坏女人。或许是她不知道，或者知道了，不知应该怎样去经营这样的一份婚姻。在她的生活中，在一切得到满足之后，她忘记了还有一份责任，给她的伴侣和家庭一份无私的亲情。婚姻绝对不是天天住在豪华的别墅的看日出日落，不是顿顿嘴里吃着山珍海味后的天花乱坠，不是名牌的小轿车，不是手指上带的大钻石，它只是一些无需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一份最平常地体贴和谅解。开始、经过、结尾。每一个婚姻都的有着好的开始，充满了无限的希望的开始。主要是“经过”。因为它需要的是：阳光、空气、水分，三者缺一不可。阳光是爱情，空气是友情，水分是包容。如果没有了这些东西的撮合，那么婚姻的结局注定是开始的反面。在一桩婚姻里从幸福的开始到痛苦的煎熬，经历过种种的困难挣扎，再从来挣扎中得到婚姻成功的经验，可是你我都没有得到这些不易的经验，让自己变的成熟起来，反而不懂得及时设法怎样去营救。你找到了永远沉沦的方法，为此付出了生命的惨痛代价，而我呢？经过了多少年的苦恼，却走了一般人走过的道路结束了它。你是解脱了，我是冲出来了，而那些给予过我们爱的亲人、朋友，还有年幼的孩子，却因为我们的那一份大意，而无辜受到了一种深深地伤害。可惜，可惜的是，自己明白这一切道理时，所有的情感都已经到了无法再挽救的地步，所以对于那些即将踏入婚姻殿堂的年轻人，给自己一点时间，好好地问一问自己的心：对于婚姻？对于人生？你真的准备好了一切吗？这，就是属于你我的丽江古城。山还是那山，水还是那水，可只要你停下来，仔细地去辨认一番，你就能透过这样的表面，真正地感受到它的变化。踩在用五石铺砌，平坦洁净，晴不扬尘，雨不积水的四方大街上，一切仿佛是十年之前的再现，不过只是身边不再有你的言语你的笑颜一路有伴。但在这里，在今天，我的耳旁却依然听见了一种断肠的声音。想来为了你的夭折，想来也为了我夭折的婚姻。不知在那本书上看到有人这么说，如今这个社会上，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在凑合着过生活，你生命的夭折，留给你的亲人们是无尽地悲伤；我婚姻的夭折，留给亲人们的是说不完的遗憾。记得！记得！记得！记得，当我从那个不幸地婚姻里冲从来的时候，你不知道，我的父母哭着对我说。孩子啊，能够娶上这样一个勤劳、贤惠的女子，是你前世修来的“缘分”。可是我慈祥又善良的父母，根本不知道，就是到如今，我还是没有弄清楚这一份“缘分”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？我既无法了解它的含义，更无法走进它的背后了解它的真相。我只是听着那些爱我的亲人和朋友，不停地对我说。你们能走到一起成为夫妻，一定是上一辈子修来的缘分，但他们或许也忘记了，我不要我的上一辈子，也不要我的下一辈子，我只要今生今世这一辈子。山盟海誓还在耳边回响，人却早已各分东西。她错？我错？还是我们错，或许我和她，谁也没有错，错的是我们彼此原本就不该走进这个“婚姻幸福的围城”。我可以说她不了解男人的情趣，我可以说她不明男人的艰辛；她也可以说我不懂生活中的那份浪漫，她还可以说我为了飘渺的理想不恋钱财，但这一切，绝对不是造成婚姻崩裂的主要原因。不是，不是这样的，它之所以走到了今天这个无法挽回的地步，一定是这些年以来一点一滴悄然聚积下来的，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道无形的高墙，障碍了我们之间以爱的语言来沟通，让我们彼此看不清楚前面的路，听不到声音里的生命之路，我们必须要重重地推开它。所以，最终，我推开它，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。今天的我是冲出来了，但我不是没有付出代价。有亲人的误解，有朋友的叹息，有对美好爱情的失望，有对理想的破灭，不过我绝不后悔，因为我知道，生命是一道短暂的彩虹，惊鸿一般短暂如同天边猝然滑落是流星雨。四月的丽江似乎有着一丝寒意，太阳当然没有七月的骄阳似火，行走古城大研镇的四方街，但天上那一轮暖暖地太阳照在身上，也有那么一点温暖。我，不，还有和我一同来的同事。早晨醒过来的第一件事，就象当时的我们，趁着天未亮透，去感受这一个古老的城镇，以及古朴的民族风情。同事说这一趟值得，因为在他的心中已经找到了他心中所需要的东西，可我来却是寻找旧日中的那一份足迹的。当然，十年的光阴，十年的改变，眼前的一切早已物似人非。也许从今往后，那些留在记忆深处的那些美好的往昔，可能永远只可能在记忆的天空上，像烟花一样重复它昨日短暂的辉煌。离开丽江的那天，天空忽然又下起来了一场大雨，而且一直停不了。我也借着凉爽的雨水来向你告别，尽管说起来心痛如刀割，尽管告诉自己不必再伤心，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，虽然已有了好长的时间，都没有这样痛哭过，但我还是希望淌出眼眶的这一行行滚烫的泪水，能顺着溅落在地冰凉的雨水的不停地流淌，一直流到那个有你的遥远国度……别了美丽的丽江古城，别了你我心中的水城，今天我是来应诺的，我是来会你的，我是来于你交流这10年来的信息，虽然仅仅只是零碎的、断续的、但只有在今天，在这里，我才把这些年以来，我的成功、我的婚姻，以及我在这得失之间所经历过的种种痛苦，得到的教训，不加掩饰的告诉你。那么，也让我告诉你，在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里，人生的许多的滋味，我都已品尝过了它的滋味，唯一可告的，你能为我高兴的，是我并没有，在这些困难前不认挫折的颓废下去，或者说保留了那一份对生活的韧性。希望在遥远的你能为我的今天高兴，因为我是要靠手中的这一份韧性，去迎接我的未来日子里，那些不可避免不可预制知，但也不是不可以克服的各种人生挑战。飞机终于在跑道上滑行，我回头再看，机场上的人影小了，青青的山模糊了，碧绿绿的水远了。但我相信，在桥上，在广场，在小巷，带来我的，以及你对它的眷恋。相信，无论过去多少年的时光，无论有着怎样改变，古城丽江一定会记得我们曾经和它在一起的日日夜夜。飞机掠空而起。别了，丽江！不，别了，你我心中的古城！我再次低头下望，丽江隐隐约约，逐渐远去。不过，在这一次，走时我没有再去回顾，因为我知道，无论隔着山，隔着海，隔着岁月，下一次我还会再来，那时，也许它会变的更老，但相信它一定依然风韵犹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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